一个诺大的酒店礼堂里满是穿着白色大褂、包着白色头巾的女性,足有百余人。随着音乐响起,她们盘坐着,微微摇晃起了身体。
这是一个昆达里尼瑜伽的体验班,多年前散人跟随一些不散的朋友来打酱油。我一边强忍住麻木的双腿东施效颦般“自然”盘坐,一边想着这些室内高人到底麻不麻。
那次一直坐了一个多小时,昆达里尼瑜伽啥感觉没记住,腿麻地走不了路却至今记忆犹新。以至于后来在看《真气运行学》这本书的时候,首先就鸡贼地找静坐姿势相关章节,确定确实肯定必须不用盘坐之后,才安心愉快地继续从前言读起。
垂腿坐,这种静坐的入门姿势对于忌惮盘坐的散人来说如同双11大促一样美丽,美丽到我一度有所怀疑:其他都是盘腿坐的,这个不用盘腿的不会效果不佳吧。
对效果的怀疑很快就被练习过程中如山的实证体会证伪。通督后散人再也没有怀疑过真气运行的效果,却再也没有认为垂腿坐有什么不好,以为盘坐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事情发生在2019年初一个飘雪的午后。
散人于2018年在崆峒基地参加过提高班后,与兰州真气运行研究所所长李天晓老师结下师生之缘,得以于2019年初去研究所拜访李老师。
就自己的实际练习情况,在向李老师请教时间和方法时,李老师却突然说起:
你可以盘坐了。
我抑制住内心阴影爆发的冲动,微笑着对李老师说:“我?我不行吧?”心想老师定是没听过我的故事,所以才下如此结论。
李老师却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说让我回去试试。
实际上,在与李老师见面之前几个月我还真试过。不过,不是为了练习盘坐,只是因为不想在那么冷的天从凳子上移动到床上,想着就在床上试试盘坐,不行就直接睡觉。
后来,嗯,果然不行,就直接睡觉了。
可这次李老师说试试,那试试就试试。拜访结束的那天晚上,我仍然以直接睡觉为目的,在床上盘腿坐了起来。
坐了一会儿,感觉了一下双腿,奇怪,还没麻。
是不是坐的地方太软了?并没有啊,我继续坐。
可能又过了十多分钟,我感觉了一下双腿,还没麻,再动一下,真没麻。
就这样,那晚没能实现直接睡觉的目的,竟然盘腿坐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一下子,散人眼中的世界变成了一个能从盘坐视角观察的世界。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
我至今也没有向老师求证过是基于什么做出这样的判断,然而也在各种疑问中进一步实证了真气运行对身体调理的循序渐进,对古人“勤而行之”的励勉之词拈花微笑、心照不宣。
单盘双盘?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
今天,你练习真气运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