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讲: 当初入门即是路,循行不殆正修行,不以见识为未来,应以不知为正途,正途过后即真知,修身养性行平生 平生不论长与短,自心计量自得失,不以得失生恼怒,全凭不乱自坚持 若于道途生贪求,仿若梦中求真主,若我有心求境界,一切境界迷我路 若我知却未来理,不应多求应回顾,从来下手在最初,穷尽目力难尽睹 不能看时应不看,收回心思静漫步,道旁春秋别样景,拂花自去莫停住 江河之水自流去,我心哪时可停住?此心不乱自流注,哪里寻得平静处? 千万川流不停转,此心若水如何住,江水入海是归途,心思随顺是静不? 若在江上无休息,劳苦一生是忙碌,一眼洒然千万里,一切景色不糊涂 从我下足第一步,不知未来多少苦,只愿了却此性命,万山千水有何顾? 若我有心作计较,一切时中不离苦,若我行路不计路,苦兮乐兮皆有无 十万里中多少险,一一来时一一见,一一解开一一过,此身沧桑已万般 苦乐得失因爱憎,取舍多少为此生,此生多少爱与憎,一切执着一切生 不愿放时莫执放,不能开时何必开?人生多少无奈事,多少无奈人早亡 若我泯灭知觉见,此身不顾火与烫,脚下未行身已死,岂若负痛治所伤 莫落放纵莫落狂,颠倒心中颠倒障,譬如梦中又再梦,到底换得惊与伤 梦中天宫与天仙,还有菩萨及罗汉,不晓真如真实意,真灵随业常流迁 虔心忏悔自我心,所有罪福莫留恋,为善于心心不伤,为恶于人自难免 更莫争论与争辩,一切高下皆因缘,因缘起时高下生,因缘灭尽无一端 争论此时心起落,左右上下真假现,自我为见论无我,譬如死人论天仙 妄作皆因妄想起,若不妄作谁入险?若以妄想入此路,从来不离凶险窟 一心正念慈悲护,一切圣贤皆引路,从来不到梦中见,现世化作一凡夫 众生迷顽自迷顽,圣贤日月照无偏,明者自取不自见,昧者自见更多厌 方便言说即有法,若于本义则无他,一切圣贤皆无为,言说当时即生法 人生种种心,心生种种见,见即种种法,一切自心转 譬如万类木,各个皆一全,皆有枝与根,人心皆能别 若人寻诸心,譬如数木叶,木叶非其心,其心亦非数 思心不见心,不思心即现,问心不得心,不问心自应 玄妙莫问道,路上凭自行,自行有障碍,解开即见玄 玄不能解心,心解方明玄,疑惑是障碍,无疑即开朗 自路自行莫执他,他自见他我不见,若以他见缚我见,从此再无真知见 不论真妄皆是心,取舍自主凭爱憎,若离爱憎凭因缘,如此即是菩提行 心思不起念不生,何处言说可建立,言说所发无多少,更莫起心说玄妙 修行因心而建立,若人无心无知识,若无知识何发问,若不发问谁言说? 荒漠沙子多少数,从来随风即是路,不知上下与西东,哪里入得超越途 若有道说皆非道,种种譬喻如梦窟,影子遥指西天路,从来不见即说无 若人真见西天路,若人真行西天路,种种业因缘与果,皆如掌中诸纹路 入于蜃楼说天竺,尚被畜生所迷糊,陷入流沙自不知,还欲寻谁入此路? 有心害人罪无数,误导他人罪更苦,尚且不解此中缘,何时敢开大言路 一切经论皆不是,男女情思因糊涂,尚且不解此中缘,因何敢说入虚无 所有知识不肯舍,以此建立自我道,于此身谢此道灭,后人信者皆无路 以此自我而说道,惹了多少道人笑,圣贤舍身入火烫,多少迷人自嚣嚣 多少迷人迷情爱,多少宦海名利客,尚有道心不恋此,唯独留恋经论说 若说舍得即舍得,我却不说得有舍,为人言说有舍得,实在本义无舍得 所有知识入心海,哪里能有得与舍?所有舍得非舍得,离去执着即无说 今生未明莫问前,当此现在应平生,谁敢舍修无上道,即入真我大道乡 一切动乱不离静,一切昏沉不离明,一阴一阳谓之道,烦恼即是菩提种 无数劫来常行修,化为红尘渡海舟,或为真人或作囚,九霄之上少忧愁 娑婆堪忍大世界,情思沾染红尘觉,菩萨悲愿常熏染,慈心超越威神歇 多少如来身入凡,唯有堪忍常不堪,慈心不改再舍身,迷人不悟再结缘 天仙化身不言说,唯留此身显教传,善明知识应护身,此身存时即法存 譬如日月星辰照,存身不言万物作,日月若有爱憎心,一切万物终难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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